开源为什么能够存活到今天?如果它失去活力的话,无人问津的话,它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。那么是什么魅力让它能够走到今天了呢?人们为何会前仆后继的为开源注入活力,添加新的能量,使之不仅存活,还在壮大之中。那么问题来了:谁会对开源有真实的需求?尤其是愿意付费的一个人或实体采用了一件物品没有付钱是一回事,这件物品是否免费则是卖方说了算,这是一个人类行为的问题,或者说是社会下的观念问题。和事情的真相有多远,在祛魅的年代,这确实是没有一个共识的,只能是像现在的样子 —— 区别出不同的阵营来。「开源之道」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把事实摆在大家面前,将选择权交给各位看官。最初的布道就是在众人面前的演说,诸子百家讲学,柏拉图的围坐,也就是说布道最为原始和本质的形式就是在受众面前讲出来:思想、观念、知识、价值观......数字时代,这一点也没有变,变的是需要更加频繁的面对不同的受众和讲授不断变化的知识。身处快速变化的时代,以一个职业标签去询问有没有未来,这确实是个不怎么让人受欢迎的话题。前面九篇文章都在讲述如何做好一名开源布道者,那么问题来了:做这件事有前途吗?笔者给出了可能不会让所有人满意的答案。地球村是一个曾经非常流行的说法,意思是地理上的世界人民是前所未有的‘亲近’,不仅表现在信息的及时获取与双向沟通,也表现在物质上的交换,大规模的贸易和制造、运输等,降低了人们的日常成本和提高生活质量。那么表现在缔造数字空间的开发者们,则是以源代码为基础的全球协作,这种观念是与生俱来的一般需要每个后来的参与者习得。我们得承认这个世界是多样的,互联网将世界联系的很紧密,但是人也同样可以建立壁垒阻挡这种信息,在拥抱开源的同时,我们也要承认闭源的存在是满足了部分的需求的,只是大家对未来的世界如何走有不同的看法而已,在技术与经济的道路上,我们是可以共存的,而且共同为人类服务。开源共同体区别于现代世界的常见社会组织和机构,扁平化、分布式、非科层制、甚至都不会同处于一个地理空间,那么在这样一个条件下,除了解决集体行动的难题之外,对于日常的目标该如何协调?毕竟开源仍然是建立在脆弱的人性之上的。统计与寻求衡量,是我们探索世界、认识世界的重要方式,微观的star数、fork数固然重要,但是宏观上的开发者数量、企业采用也不可或缺,作为开源世界重要的依据,无奈由于纸质出版的滞后性,2020年的数据,现在看来已经显得过时,只能作为一份历史记录来回顾,希望这份整理对于理解开源的人们有所帮助。